今天是搬離女研宿的日子,時間過得真快,總覺得搬進來的那一天就像昨天般歷歷在目,狹小的房間,卻略顯空曠的矛盾,大概是因為習慣了這半年來有個每天在我耳邊吵雜的室友Laura吧! 說也奇怪,平時總嫌她話多,但她比我早一天搬出去,我就感到極度的孤單和不安感,似乎少了點什麼,或許是因為少了室友聊天打屁而帶來有家的溫暖感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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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我的座位看向她 |
人總是如此矛盾,而我又更嚴重了。或許又像Laura所分析的我,雖然我看起來都笑笑的,但其實我在乎很多的東西,又或許是因為我總笑嘻嘻的讓別人認為我很多事情都不在乎,所以願意認真看待與我之間的友情的朋友又更少了。當我發現和某些人漸漸友情淡掉了的時候,我會告訴自己," 算了! "。
隨著時間越來越長,我也習慣了可以輕易地放掉一些東西,例如成敗、愛情、友情。直到有一天母親責備我," 你為甚麼這麼冷漠 ? " 。
我嚇壞了,才發現自己的轉變。
可是,我現在沒辦法改變自己什麼。
可是,我現在沒辦法改變自己什麼。
所以,我要去世界找尋自己。
突然想起,國小的我非常內向、孤僻,也因為易怒的脾氣受到班上大姐頭的排擠,到現在我回去翻畢業紀念冊,大部分的同學都留了這麼一句,"希望妳不要太常生氣。"
大概也是那段回憶扭曲造就現在的我,塑造出一個總是帶著笑,盡量和朋友有好關係的我。可是我知道,我的內心仍舊有個最原始的我,安靜、怕生、孤單、尷尬的我,而只有在我自己和自己獨處的時候,我才是真正的我。
雖然我本身是蠻排斥這樣子的,所以我要求自己,當我笑的時候必然是發自內心。
當朋友認為我是因敷衍她們的話而笑,斥責我 " 不要笑 !"的時候,我會感到迷惘。
" 不笑、不就只剩下哭和生氣了嗎 ? " 我問Laura。
" 你可以驚訝阿 ! " 她回答。
可是我依然會選擇笑,因為我叛逆的思維讓我不想要成為一個完全社會化的人,適當的反應,又或者是說被要求機械化反應在之下,每個人的反應都一樣看起來很虛假,我覺得。
" 真假 !? "
" 天啊 ! 跟你說~ "
之類的,我好像也越來越嚴重了,希望能改掉。
如果要我所有時間都和朋友膩再一起,我辦不到。
這大概也是為什麼我不想有個男伴的原因。
這大概也是為什麼我不想有個男伴的原因。
我需要時間和自己相處,
我想,我有旅人的特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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